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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祖慧能大字​不识一个,却能以未受戒之身继承禅宗衣钵,原因何在

发布时间:2023-11-23 05:21:13作者:金刚经修行网
六祖慧能大字​不识一个,却能以未受戒之身继承禅宗衣钵,原因何在

南无阿弥陀佛

话说虚云长老梦到六祖要召他回去,以为大限将至,遂唤来观本。

观本法师道:“铁树开花,乃吉兆,断无凶事,既是六祖托梦要你回南华寺,必是要你去中兴祖师道场,大和尚不必多虑。”

及后,虚云长老又连续三次梦到六祖惠能催他去南华寺。果然未过多久,粤中来电,礼请虚云长老入主南华寺。虚云长老心道:“六祖惠能大师几番托梦于我,定是六祖道场有兴修之必要。”

虚云长老接电,遂将涌泉寺交予圆瑛法师,带着观本即刻启程南下。一九三四年农历八月初二,这日正好是六祖惠能大师的圣诞日,虚云长老由福州涌泉寺迎至曹溪南华禅寺,夹道缁索数万人香花迎香花请。

南华寺地处广东韶关曲江县曹溪的上流,群山环绕,一水潆回,山势自庚岭分脉,蜿蜒数百里而融结宝林山。象岭为山之主峰,恰如大象驼经负宝之状。寺南,山峰奇异,形态飘逸,称罗汉峰。在北天王岭前,有一石,名“拜石”,相传六祖惠能大师在此拜佛而得名;在象山之麓,六祖日日必来此打坐,故名“坐石”;在寺南五里,有一石,名“避难石”,当年有人追杀六祖,六祖避于此石之后,侥幸脱险。南华寺后有九龙泉,水清凉甘甜,六祖常在此清洗袈裟,苏东坡在此题有泉铭……

说到南华寺,此处不能不提禅宗、不提六祖惠能。

禅宗,是中国佛教八大宗派之一。不立文字,观照心地,见性成佛,为禅宗之基本特点。

据传,释迦牟尼佛在灵山会上拈花示众,一言不发,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所云,只有迦叶尊者会心微笑。佛见了,说,“吾有正法眼藏,涅磐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付嘱摩诃迦叶。”——禅如是示现。

如是示现的禅“教外别传”、“不立文字”、“以心传心”,到菩提达摩为止,在印度传了二十八代,大约在公元五世纪,达摩大师东来,成为中国禅宗的初祖。此后,达摩传二祖慧可,慧可传三祖僧璨,僧璨传四祖道信,道信传五祖弘忍,弘忍传六祖惠能。

且说惠能如何成六祖?这里说来话长。

六祖之父亲籍贯范阳,后因降职流放到岭南,沦为新州贫民。一天卯时,六祖降生,天亮时分,两个和尚忽至。六祖父亲问和尚有何事,一和尚说,给孩子送名字而来;父亲问叫何名,另一和尚道,叫“惠能。”说完即走。不久父亡,年幼的惠能自小和母亲相依为命,生计所迫,迁移南海,母子靠打柴度日。

某日,惠能上街卖柴,惠能遵嘱把柴挑到柴房,收了钱正要离去时,忽听见有人在房里诵经,他听了几句,特别受用,所念经文有似曾相识之感,遂走上前去问客人。

那人道:“我念的是《金刚经》。”

“请问客官诵持的《金刚经》从哪里来的?”

客人道:“我是做生意的,从蕲州黄梅县东禅寺那里来。东禅寺的方丈和尚是五祖弘忍大师,在他处参学者逾千,五祖经常给他们讲经说法。那天我去凑热闹,弘忍大师嘱众人平素多念《金刚经》,还说,只要净心诵读,日后因缘具足时自能见性成佛。”

惠能道:“刚才我在门外听客官念诵《金刚经》,心里总有一种感觉,这感觉告诉我,‘是这样!’‘是这样!’”

客人吃惊道:“你能听得懂《金刚经》?”。

“我也不知是否听得懂《金刚经》,只是听客官诵读,我全身上下都感动并有舒服快感的感觉。”

客人道:“如此你何不到弘忍大师那儿去参学?”

惠能道:“我打柴为生,家有老母,无闲心到蕲州黄梅县听经,就算有闲,也没有盘缠钱去!”

客人道:“我送你十两银子,你安顿好老母后再去黄梅县。”

惠能推辞道:“无功不受绿,这么大笔钱,我打半辈子柴也赚不回来,怎敢收你的?”

客人道:“乐善好施,是人本份,再说,帮助别人成佛作祖,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我把钱给你,就是给自己种一份福田,我一番真心诚意,你也要拒绝吗?”

惠能谢了客人,回家安置妥母亲,即向蕲州黄梅县进发。约三个月,至蕲州黄梅县东禅寺。其时,正值五祖弘忍大师讲经,惠能从人群里走上前去,不住磕头。

五祖弘忍吃了一惊,见是一粗野汉子,喝问:“你是哪里人?何故拜我?”

惠能道:“弟子名惠能,岭南人,远道而来拜倒在大师脚下,一切皆不求,只求成佛。”

五祖道:“岭南是蛮荒之地,你是岭南人,又一副狨獠样子,我教你如何成佛?”

惠能道:“大师错了!人虽有南北之分,但佛性不分南北;边远山民虽粗鲁,与和尚不同,但佛性一样,祈望大师慈悲,收下惠能。”

五祖见他出囗不凡,遂道:“好吧,你我自是有缘人,留下来吧。”

五祖吩咐惠能去做事。惠能道:“师父,弟子自心常生智慧,不离自性,即是福田,惠能千里而来求成佛,不知大师要我做什么事……”

五祖叱道:“你这葛獠,根性太利!闭上你的臭嘴,到槽厂去。”

惠能到了槽厂,却是安排他劈木柴和碾米。干了八个多月,一日,五祖悄悄到后院与惠能道:“你的悟性与众不同,为师因怕有人嫉妒,才不与你多说,你可明白?”

惠能道:“弟子明白大师的苦心。”

某日,五祖忽然反常地召集徒众,道:“芸芸众生,在生死苦海之中浮沉,这是世人所应解决的一件大事,出家人更不例外!可是,你们只贪求眼前福报,把生死大事撇在一边,这岂不是忘了出家初衷?你们身在寺庙,心在尘世,不能‘放下’,这就是说还是让无明束缚着呢!只求福田,是指只修人天福德而言,福德与功德可不一样!外修事功者有漏善才是福德,内证佛性者无漏智才是功德。福德、功德俱修俱足,才不至于在生死苦海中轮回!人生苦短,生命在呼吸之间,出家人不认真修行,你们不感到痛惜吗?现在我要考考你们,你们回去后看看各自的智慧,看自己本心的般若之性,各作一首偈颂呈给我看,如果有人确实开悟了,我就按照祖传规矩,把衣钵传授于他,接受衣钵的人,他就是六祖。大家回去后速度要快,迟滞、思量,皆不中用!如是见性的人,一言之下即须得见。这样的人,即便在挥刀作战千钧一发时刻,也能于言下立见自性。”

大家回到寮房,窃窃私语:“我们是何人?能继承衣钵么?只有神秀大师兄才是继承师父衣钵之人。”

“除了他再无别人,他学问、德行都好,师父要大家作偈,无非装装门面而已,何必我们枉费心机?!”

这话被墙外路过的神秀偷听到了,心下道:师弟们说的也是大实话,他们中确无人能胜我,师父为了服众,当然要考一考我。看来,这偈颂由我作定了!不过,偈意的主旨应放在求法上,而不是想承袭衣钵上,免得师父与师弟们误解我贪图功名,出家人只为功名,那地狱之门离他也不远了!

神秀按时作好偈颂,自觉偈颂达到了一定高度,心想师父见了一定生欢喜心,可每一次真要送交时,又怀疑自己了:这偈颂真是最好的?……如此反复,终于想出一个两全其美之法儿——把偈颂写在法堂墙上。神秀心想:师父每日经过,必会看见,他看了,说好,若问,我就承认;说不好,不问,我就不吭声,只怪自己学道不得要领。

主意一定,于是三更时分,神秀一手执灯,一手执笔,在墙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了憋在心中多日的偈颂:

身是菩提树,

心如明镜台。

时时勤拂拭,

勿使惹尘埃!

五祖起床极早,走廊墙上的偈颂他自然看了,早课后,他要大家在偈颂前留步,说偈颂很好,要求众人好好念读,再依此偈颂去修行,将来可免坠三恶道。众僧听了五祖的话,自是偈不离口,都猜得出出自神秀大师兄之手,皆佩服得五体投地。

深夜,五祖唤来神秀,问道:“那首偈颂是你写的吧?”

神秀道:“偈颂实是弟子所作,弟子作此偈颂,不敢奢攀衣钵,只求师父点拨。”

五祖道:“你这首偈颂,粗略地看,是很适合修行人修行,不过,若真修行人,尚以见性为本,这样看来,你尚站在‘见性’门外,还未入门见到‘自性’,见不到自性,也就谈不上证得无上菩提,无上菩提是见自本性,不生不灭,于一切时中,念念自见,万法无滞,一真一切真,万境自如如。如如之心,即是真实,若如是见,即是无上菩提之自性也。神秀师啊。你随我二十余年矣,当在‘见性’二字上好好斟酌。你再在一、两天内作一首偈颂让我看看,若能入得‘自性’之门,我便将衣钵传授于你。”

神秀唯唯是诺,作礼退出回房。可两天之内,神秀始终琢磨不透“见性”二字。人也弄得恍恍惚惚,哪里还作得出跨入见性之门的偈颂?

恰在此时,惠能听到一个小沙弥边走边背诵神秀的那首偈颂,他听了就向小沙弥打听:“师兄,你刚才嘴里念的是什么经?”

小沙弥讥笑道:“你当然不会知道,这乃是神秀上座新作的偈颂,师父要我们时常诵念,说依此修行,就可以不堕三恶道呢!”说着,不无卖弄地把五祖要大家作偈传衣钵的事说与惠能听。

惠能道:“小师弟,我来山上八月有多,每日忙于砍柴碾米,习佛机会甚少。神秀师兄的偈颂,我也想学,你能带我去看看那首偈颂么?”

“当然可以!”小沙弥引惠能到偈颂前,手指墙上道:“就在这。”

惠能看着墙上自语道:“可恨惠能从小没念书,不识字,是个睁眼瞎,要是有人一字一句给我念一遍就好了……”

凑巧,旁边站着一个叫张日用的中年汉子,他是江州别驾,听惠能看着墙壁长吁短叹就自自告奋勇道:“我来念给你听吧。”

惠能用心听罢,心中颤颤一动,似有水越堤而涌,倏然也想出一首偈颂,他拉着张别驾道:“我这里也有一偈,你能帮我写在墙上吗?”

这时,那小沙弥给张别驾递一个滑稽的眼色,搡他一把,道:“他大字不识,走吧,别理他。”

张别驾鄙夷道:“你以为作偈跟往嘴里喂饭一样容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惠能求道:“欲学无上菩提,不可轻于初学。下下人有上上智,上上人有没意智。若轻人,即有无量无边罪。”

惠能这一番话震憾了张别驾,遂道:“好吧……你先念出来让我听听。”

惠能朗声诵出他心中的偈颂——

菩提本无树,

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

何处惹尘埃?

张别驾把惠能的偈颂写在了神秀那首偈颂的旁边,众僧见了,都目瞪口呆。

五祖路过,看见墙上的偈颂,问清是惠能所作,脱下鞋,用鞋底将偈颂擦去,叱道:“这样人云亦云稀松平常的偈颂写在这里,也不怕丢人?”

众人好生纳闷,不过,五祖的话大家是深信不疑的,也不好多说,纷纷散去。

次日,惠能正在满头大汗碾米,五祖拄着拐杖来到他旁边轻声道:“求道之人,为法忘躯,辛苦!辛苦!”

惠能道:“为法忘躯,何苦之有?”

五祖问:“米熟了吗?”

惠能道:“米熟了,只待筛选。”

五祖道:“筛子在此。”说着,用拐杖在石臼上击了三下。

三更,五祖房门洞开,惠能忐忑站在门外,五祖道:“惠师,你进来吧。”

惠能迈进房,在五祖面前三拜。五祖道:“起来吧,你半夜三更在我门外徘徊,有何话要对我说?”

惠能道:“米熟了,我想在师父这里寻一把筛子。”

五祖道:“不在作坊里寻筛,反跑到我这儿来,岂非驴头不对马嘴?”

惠能道:“我要寻的是不要‘竹’头的筛。此筛非彼筛。”

“好一个此筛非彼筛!”五祖故意喝叱,起身关了房门,为惠能讲解《金刚经》。

当五祖讲到“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惠能脑海犹如电闪,心头酷似雷鸣,大悟“一切万法不离自性。”便道:“何期自性本自清净!何期自性本不生灭!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无动摇!何期自性能生万法!”

五祖喜道:“不识本心,学法无益。若识自本心,见自本性,即名大丈夫、天人师、佛。”

五祖把衣钵传授给惠能道:“你今后就是第六代祖师了,当善自护念,广度有情,流布将来,无令断绝。”言罢又送偈颂一首云——

有情来下种,因地果还生。

无情既无种,无性亦无生。

“你悟性极高,非常人所能及!”五祖道,“你好生领会此偈颂之意。昔达摩大师,初来此土,人未恐信之,故传此衣钵为信体,代代相承;法则以心传心,皆令自悟自解。自古佛佛惟传本体,师师密付本心。我想,衣钵传到你这儿,就不要再往下传了,免得大家为这虚荣之物你争我夺。唉,你如今未落发,亦未受戒,加之一字不识,生在岭南蛮荒之地,今得衣钵,谁会服你?你还是远走高飞吧!”

惠能疑惑道:“我往哪里走?”

五祖道:“逢怀则止,遇会则藏。你还是先回岭南,千万不要暴露身份,要隐藏十五、六年时间……我来日无多矣,你好自珍重吧。”

惠能伤感道:“师父,弟子上山后一直没有下过山,又是外地人,要走,还找不到路呢。”

五祖道:“此时大家皆已熟睡,让我就送你一程吧。”

惠能道:“师父这把年纪,弟子何忍?”

五祖道:“无碍。”

二人下了山,来到江口,师徒俩上了小船,五祖把舵摇橹。惠能道:“师父,你年纪大了,还是我来摇吧。”

五祖道:“现在是我渡你之时。”

惠能道:“迷时师渡,悟了自渡;渡名虽一,用处不同。惠能生在远方,蒙师传法,今已得悟,正该自己渡自己呢!”

五祖把橹交予惠能,道:“如是!如是!以后佛法,由汝大行。汝去三载,吾方逝世。汝今好去,努力向南:不宜速说,佛法难起。”

渡到彼岸,师徒二人依依相别。五祖回山后,数日不上讲堂,大家颇觉蹊跷,纷纷入房问候。五祖道:“我无病,大家放心好。”

有人告诉五祖道:“师父,惠能那南蛮子不见了,我们去把他找回来吧。”

五祖道:“不用,是我叫他走的。有一件事正要告诉大家,祖上传下的衣钵老衲已经传给惠能了。”

众僧愕然,有人道:“师父,他一字不识,如何能继承衣钵?!”

五祖道:“惠能智慧非常人所可比,你们更不能小看他,佛祖在世时有言,‘若以你的小智慧去看一个人的大智慧,那是罪过啊’!”

又有人道:“传授衣钵,师父为何不举行仪式?”

五祖道:“传法不在形式,形式如虚云,实空。”

惠能回到岭南,在深山老林与猎人为伍,一待就是十五年。十五年里,别人吃肉,他只吃野菜。眼见已过不惑之年,他心下道:“我该出山担起弘法利生之重任了。”

他悄悄下山来到广州法性寺。其时,印宗法师正在讲《涅磐经》。蓦地一阵南风吹来,幡迎风而动,一出家人曰:“风动,”另一出家人曰:“幡动。”惠能插嘴道:“不是风动,也不是幡动,是你心在动。”

此语传入印宗耳朵,吃惊不小,他上下打量着惠能,见其全是山里汉子装扮,走近惠能:“行者定非常人!久闻黄梅衣钵南来,可是行者否?”

惠能道:“不敢。”

印宗法师即生恭敬心,敬请惠能出示五祖衣钵。惠能遵嘱出示衣钵,见衣钵如见各位列宗列祖,印宗法师率众三拜,道:“五祖弘忍传衣钵给行者时,作了什么重要的开示?”

惠能道:“大师言语不多,反复强调‘见性’二字。”

印宗法师问:“可论禅定解脱?”

惠能道:“不曾论禅定解脱。”

印宗法师又问:“何不论禅定解脱?”

惠能道:“为是二法,不是佛法,法师讲《涅磐经》,明佛性是佛法不二之法……佛言:善根有二,一者常,二者无常,佛性非常非无常,是故不断,名为不;一者善,二者不善,佛性非善非不善,是名不二。蕴之与界,凡夫见二,智者了达其性无二,无二之性即是佛性。”

惠能一席话点亮了印宗法师心中那盏灯,有如长夜中亮起明灯令人炫目……印宗法师道:“吾等讲解经典,与瓦片卵石无异:行者论述义理,好比那点石所成真金。”

印宗法师安排惠能住下,邀集诸山长老,为惠能剃度、受具足戒。一年后,他来到曹溪宝林寺。从此,宝林寺就成了六祖道场。

宝林寺建于公元504年。“宝林寺”三字为梁武帝所赐。公元696年,女皇武则天在六祖师兄神秀举荐下邀请惠能进京说法,惠能大师婉言谢绝,得武则天特赐水晶钵盂、摩衲袈裟诸物。公元705年,唐中宗将宝林寺赐改为“法泉寺”。公元968年,宋太祖赵匡胤赦赐“南华禅寺。”

六祖惠能大师在宝林寺长住三十多年,临终前他嘱咐弟子道:“我就要告别你们了,殁后不要火焚,把我坐放在木龛里。六年后会有人来盗我头频,不过,他是个孝子,你们可放他走,不要为难他。”

六祖惠能大师圆寂后把他的真身放在木龛里,竟闻不到一点腐烂的气昧。六年后果真有强盗在深夜来偷六祖惠能大师的头频,不过,由于弟子们早有防备,事先用铁叶漆布固护在六祖惠能大师的颈部,头颅未被强盗割去。

强盗抓着了,经审问,因为他穷,无门路挣钱孝敬父母,就受别人唆使,想偷六祖惠能大师的头颅去卖……

韶州柳太守欲治强盗的罪,寺里的弟子说师父曾有遗嘱,来偷他头颅的人是个孝子,不可为难他,就放了他吧。

韶州柳太守道:“就这样轻易放了?”

弟子道:“若以国法论事,现应重判;但我佛慈悲,又有师父遗言,还请太守高抬贵手。”

柳太守感叹道:“不计恩怨得失,佛门广大无边!好吧,我就破例放了这贼吧!”

六祖惠能大师留下肉身,日月更替,一千多年不烂,留传至今。苏东坡参谒南华寺后云——“灵骨千年在,禅心一物无。”

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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