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前段时间,诸多汉地法师揭露了索达吉堪布篡改鸠摩罗什所译《法华经》《金刚经》等经典的事实,近日悟达法师一篇文章则表明:他那改经的手也伸向了玄奘法师译本,早在2006年,就把汉地流传最为广泛的玄奘译版《心经》篡改!篡改手法依旧是用藏译本来给汉传本添删内容!
悟达法师:索达吉堪布的“536字组装版奘译《心经》”
索达吉堪布不仅改动鸠摩罗什大师所译的经典,还直接改动了玄奘大师所译《心经》。
2006年春节前,索达吉堪布讲完了《心经讲记》,该讲记收录于五明佛学院内部印行的《智慧宝灯》一书中。
堪布此次讲经,问题最大的依然是经本的版本与篡改问题。有人说,《心经》总共篇幅就这么短,还有哪里能改的呢?但是,索达吉堪布确实继续发挥其改经惯用路数,组装了一部“536字版奘译《心经》”。
你见过536字的“奘译《心经》”吗?——索达吉堪布为你倾情奉献
玄奘大师翻译的《心经》有多少字?当然是260字,这还用说吗?但是,到了索达吉堪布这里,这个人人皆知的“260字”就成了错误答案,因为堪布选用的“玄奘译本”是你从未见过的“536字版”。
索达吉堪布在《讲记》最初讲解《心经》版本诸问题时说:“我们这次传法所选用的,仍然是以玄奘大师的译本为主,再加上其他版本的开头序言和后面结尾部分(这一部分内容,参照了法成论师译藏并由任杰老师译汉的译本)。”于是乎,大部分汉地佛子滚瓜烂熟、倒背如流的《心经》成了这样(红色为索达吉堪布会集部分,方括号中为玄奘大师原译,删除了原译中的最前面一段话:“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如是我闻,一时薄伽梵住王舍城鹫峰山中,与大比丘众,及诸菩萨摩诃萨俱。尔时,世尊等入甚深明了三摩地法之异门。复于尔时,观自在菩萨摩诃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观察照见五蕴体性,悉皆是空。时具寿舍利子,承佛威力,白圣者观自在菩萨摩诃萨曰:若善男子,欲修行甚深般若波罗蜜多者,复当云何修学?作是语已,观自在菩萨摩诃萨答具寿舍利子言:若善男子及善女人,欲修行甚深般若波罗蜜多者,彼应如是观察,五蕴体性皆空。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舍利子,菩萨摩诃萨,应如是修学甚深般若波罗蜜多。尔时世尊从彼定起,告圣者观自在菩萨摩诃萨曰:善哉善哉,善男子,如是如是,如汝所说,彼当如是修学般若波罗蜜多,一切如来,亦当随喜。
时薄伽梵说是语已,具寿舍利子,圣者观自在菩萨摩诃萨,一切世间天人阿苏罗乾闼婆等,闻佛所说,皆大欢喜,信受奉行。
按照堪布的习惯,会把所讲经论的经文单独成篇地列在讲记前后,以供学人读诵。我们看到在《心经讲记》的正文前,堪布也单列了《心经》全篇,但所列甚至连“会集版”也不是,而是直接照搬了唐代敦煌法成三藏译成藏文而有任杰再译成汉文的《圣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把玄奘大师的译文全盘弃列了。
既然在《讲记》中建议学人诵读奘译260字《心经》,为什么不直接列出?为什么还要拿一个由梵译藏再译汉的版本放在前面?这是在标明真实判断取舍的态度吗?虽然索达吉堪布建议“读诵用奘译原本,讲解用此组装本”。但是,为什么我们所背与所解的经要分成两个?难道原来翻译经典的文字不足以表达这部佛经的圆满含义吗?这不是对这部大家熟背的经典的颠覆吗?
一面批评会集,一面组装《心经》
《心经讲记》中,索达吉堪布批评了“会集佛经”的行为:
“如果真正要汇集经书的话,还是应该对不同时期的版本予以详细说明,将每个不同版本原原本本地保留,然后汇集一处。如果只是将这个版本的内容加在那个版本上,再将那个版本的内容加在这个版本上,这样东拼西凑以后,虽然读起来很完整,但可能不大合适。”
又说:
“玄奘的译本已受到了加持,如果我们以自己的分别念对经文进行修改,则将会使整个经文都失去加持力。我们以后在弘法利生的过程中,可能会遇到各种不同的情况,但一定要有自己的正见,不能随随便便随顺世间人的见解,或是以自己的分别念随随便便修改佛经,改动佛的金刚语,这是非常不合理的。”
在分析了《心经》汉译的七种译本后,堪布也表示:
“既赞叹《心经》略本(不汉序言结尾部分,如玄奘大师译本),也赞叹《心经》广本(含序言结尾部分,如法成三藏译本),因为这两种版本没有任何矛盾,没有必要一取一舍。”
但说完这些话以后,仅有260字的《心经》转手就被堪布毫不犹豫地组装了。玄奘大师的“略本”硬被安上了法成三藏版的开头和结尾,并配上堪布的解释:
“我认为,玄奘大师所翻译的《心经》,是最有加持力的,如果要持诵,完全可以依照玄奘大师的译本。只不过在给别人讲解、或自己要完整通达理解整个《心经》的意思时,将开头和结尾的部分加上也可以。”
奘译《心经》完全成了任由堪布打扮的“小姑娘”:想保持原样就保持原样,想加个装饰就加个装饰;想变成“持诵版”就成“持诵版”,想改成“讲解版”就成“讲解版”。只是,不晓得《心经》的“金刚语”被堪布这样改来改去后,会不会像堪布所说的“使整个经文都失去加持力”?那么,这个责任,堪布担得起码?并且,大家也都知道,堪布是断然不敢这样去改动藏译经论的。
一面盛赞玄奘大师,一面直改奘译本结构
宗舜法师在《评雨山<法华经的汉译与藏译>》一文指出:“非常吊诡的情况是,如果索达吉每次讲经都根据最可靠的藏文本来纠正罗什本,那讲藏文本即可,用罗什本干嘛?如果罗什本没有问题,与藏文本一样完美,照着罗什本讲即可,又何必调整罗什本?”
这里同样要问:如果索达吉堪布认为《心经》最可靠的是藏文本,直接用藏文本即可,何必用藏译来组装奘译?何必一面讲“会集本《心经》”,一面又在出版物里单列藏译汉本而不列奘译?
这个问题有答案。从《心经讲记》的内容看,索达吉堪布既不愿直接用260字奘译,但又无法完全抛弃,因为260字《心经》是要为其所用的。
怎么用?用什么?加持力。
尽管堪布在《讲记》中重点讲了般若的法义,但是“般若”离开了玄奘译本也可以照讲不误;而不敢不用奘译《心经》的理由是,离开了这个版本,不好谈《心经》不可思议地加持力,因为历史上玄奘大师在西行途中受持读诵《心经》而度过各种艰难险恶的动人公案,启迪了不同时代无数佛弟子对《心经》、般若以及大乘佛法的真实信心。这个公案,广为流传,广泛接受,不可回避。
但可惜,玄奘大师是汉地的祖师,不是藏地的祖师,使得堪布不能完美地从一而终地使用藏译本,只好按惯例使用投机做法,一面极力盛赞玄奘大师及其译本“有极大加持力”,待用完了“加持力”,便按照藏译结构,组装出一个不藏不汉的536字版《心经》,并矜为独得。
通过索达吉堪布对奘译《心经》的会集、篡改,我们再次看到索达吉堪布对待汉译经论的一贯态度与改经的固有逻辑:
(1) 重显轻密、重藏轻汉、依藏摄汉;
(2) 迫于需要而用汉译本,但因重藏轻汉,故不全用,总要改动;
(3) 口中赞叹广为流传的汉译本及译经大师功德,但因内心实不尊重,故汉译只是为我所用,“一言不合”即能下手改经,毫不犹豫,毫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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