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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安·史蒂文森调查的轮回实例(12)

发布时间:2024-01-06 05:20:29作者:金刚经修行网
伊安·史蒂文森调查的轮回实例(12)

选自《生命多重》
本节内容编译自吉娜·瑟敏纳拉的《生命多重》。

回旋业力 (美国)
瘸、聋、残疾、失明和绝症,这些或许是人类苦难中最突出的例子。当我们看到他人遭受这样的痛苦时,我们会深表同情。而当我们自己经受这样的痛苦,并深知其悲哀失望的感受时,我们开始疑惑神为什么这样对待人。我们满怀哀怨地问,为什么这事发生在我的身上?它为什么发生在我身上?


受苦是因为做了某种坏事,这种信仰已经被现代思想视作过时的宗教迷信而抛弃了;如今很少有人会以“罪业”的概念来考虑痛苦。然而,在凯斯返观前世所见的景象中,罪业和遭罪有着准确的因果关系,虽然罪业的起因可能被隐藏住了看不出来。


凯斯的生命返观很吸引人,因为它找出了导致人今生痛苦与局限的往世的具体行为,从而使得业力这个抽象的概念成为更显眼、更直接的焦点。对这些案例全面深入的研究表明,业力有各种类型。其中一种可以叫做回旋业力,就象澳大利亚土著的武器回旋镖,被扔出后还会返回到投掷者;对别人做的有害的事会反弹回给做坏事的人。在凯斯的案例中有很多这类业力的例子。

一个40岁的妇女,从孩提时代起,就得了一种最近才诊断出来的过敏症。当她吃某些食物时——主要是面包和所有的谷类食物——她就开始打喷嚏,象个枯草热患者。当她接触某些材料时——主要是做鞋的皮革和眼镜的塑料镶边——她身体左侧就会感到酷刑似的神经痛。那些年里,她看过无数的医生。但她说,唯一能使她病情得到缓解的,是她25岁时做的那些催眠治疗。缓解持续了六年之后,症状又慢慢回来了。


这位妇女请凯斯返观往世,最初的目的是想得到治疗。但凯斯的返观中包括了她这种情况的业力根源。返观中讲到,“在另一世中,我们发现这个人是一个化学家,用了很多的这种东西给他人带来皮肤搔痒,所以她发现这种情况今生出现在她自己身上……这个人还使用了某些物质致使空气对他人有毒,类似的,这个人发现自己周围有某金属、塑料、气味和皮革时就会马上中毒。如果这些皮革是用橡木鞣制过的,则对其身体无害,如果是用这个人曾经用来伤害别人的东西鞣制的,那么,就会伤害这个人。”

一位大学教授生来就失明。他在一个叫“意念的奇迹”的广播节目中听说了凯斯。他请求做了一次身体返观。遵照返观的指示,他体验到健康和视力的显著改善。三个月内,他的左眼就获得了10%的视力,而眼科专家曾认为他的左眼无药可救。这位教授的生命返观概述了他的前四次转生:一次是在内战期间的美国,一次是十字军时期的法国,一次是公元前1000年的波斯,一次是在刚要沉没前的亚特兰蒂斯。


正是在波斯,他对宗教法律的实施导致了他今生的失明。他那时是一个野蛮部落的成员。该部落惯用烧红的烙铁弄瞎敌人的眼睛,他当时的职责就是干这个。

尿床宝宝 (美国)
婴儿时期,他非常安静,从不给父母带来麻烦。直到家里的第二个孩子出生后,他开始在晚上尿床。这种情况每晚发生。他父母意识到,这个孩子可能是在另一个孩子出生后,失去了安全感,因而频频地返出婴孩时的习惯,以便重新得到重视和在家中的最高地位。尽管作了各种努力向那孩子表明父母心中对他的爱并没有被他的小妹妹替代,但尿床的事还是继续发生。


最后,孩子三岁时,他的父母决定去咨询一位心理医生,给孩子进行了一年多的心理治疗。当他父母发现即使采取了心理治疗,情况也没有改善时,治疗就停下来了。在那之后的五年期间,这个小男孩每晚都会尿床。他父母咨询了所有知名的专家,尝试了每一种已知的治疗方法,但都无济于事。当孩子八岁的时候,这个不好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他父母决定再次向心理医生求助。此后两年的治疗,尽管证明对孩子总体性格的发展有帮助,但是尿床的情况仍然没有好转。在他十岁那年,也就是治疗两年都没有收效后,心理治疗又被放弃了。


在那孩子十一岁的时候,他的父母听说了一家资询业务。他父亲便决定就其儿子的特殊情况,查看查看他的前世。根据对那孩子生命的“返观”发现,在他前一世,他曾经是一位早期清教徒时期的福音教长。在审判巫术的那段时间里,他积极地惩罚那些据说是巫师的人,把他们绑在凳子上,然后沉入水塘里。


有了这番因果业报的解释,“返观资询”为治愈孩子提供了明确的希望。他父母被告知,在孩子晚上临睡前,向他做一些暗示。这些暗示应该是精神上的,而不是身体上的。


一得到返观结果后,他母亲便在一个夜晚陪坐在那孩子的床边,一直等到他快要入眠。然后,她便开始用缓慢、平稳的声音重复着这些话:“你善良而又乖巧。你会使许多人幸福。你将会帮助所有你接触到的人……你善良而又乖巧……”。他母亲采用不同的形式,把这同一念头向正在入睡的孩子述说了大约五到十分钟。


那一夜,那孩子近九年来第一次没有尿床。接下来的几个月,他母亲始终如一地坚持做着那些暗示。在那期间,尿床的情况一次也没发生过。慢慢地他母亲发现一周只给一次暗示就够了,最后甚至这一周一次也没必要。这个孩子已经完全痊愈了。


自此以后,这个孩子被调教得非常好,大家都喜欢他,很受欢迎,是个好学生,是同学中的头面人物。他最初的内向性格大为改善,以至于在约翰逊奥康纳人类工程实验室的测试中,被评为一个有着完美教养的性格外向者。


现在,这个孩子16岁了,根据父母对他的观察,他最显著的性格特征,就是他对其他人十分宽容。


注:这孩子的母亲是一位受过教育的知识分子,其诚实毋庸置疑。她也是一位律师,而且是地方律师中受人信赖的一员;她不会轻易受骗,亦不迷信或不诚实。

第 IV 类故事 这一类故事是不属于前三类故事类型的其他故事,一般来自“第三者”。就是说,故事作者既不属于故事主角,又不属于生产案例的研究者。生产这一类故事的人有宗教界的人士,有作家或记者,也有故事主角的朋友等等,不一而足。


拉比·优纳森·杰消姆的《越出尘嚣》:这是一本很有影响的书,是专门谈(纳粹)“大屠杀”中死去的人的转世案例的,其中多数为犹太人。书中有许多动人的故事,这里选了三个,以见一斑。


“其它故事”选自报章杂志或网上文章,比起书本上的故事来,更有贴切的感觉。

选自《越出尘嚣》
本节内容编译自拉比·优纳森·杰消姆的《越出尘嚣》。

小贩马车 (美国)
当史蒂夫1955年出生时,他不能消化任何食物,并在医院里度过了他生命的第一年。他被正式宣布为“对任何东西都过敏”。童年时期他经常做的恶梦就是试图爬越他卧室的墙壁。在这些梦中他总是一个女人。当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总是在重复一个似乎没有意思的名词,听起来好像是“小贩马车”。在学校里,他描写的有关逃离集中营和被错判的故事曾经使他的老师们很担心。


十六岁的时候,他的消化问题开始好转;与此同时,他未经训练便奇迹般地开始弹得一手好钢琴。但这位音乐天才却带有伤感的阴暗面。每当史蒂夫在钢琴旁坐下,他就象做恶梦般地看见自己在为很多骨瘦如柴的饥饿小孩演奏。他想使孩子们笑起来,而他只能在心里哭泣,因为他知道这些孩子们快要死了。这种过度强烈的感受使他有时候不能继续演奏下去。


不过,最终驱使史蒂夫向催眠医生咨询的,却是一种神秘的恐惧症。不知何故,他的脖颈总是特别容易受伤害,并且他不能容忍别人触摸他的脖子,甚至这种想法都会使他感到恐惧。他知道这种恐惧不合逻辑,但却无法摆脱。最后,在催眠医生的帮助下,下面的故事展现出来了。


在另一生中,史蒂夫是一个比利时女人,名叫埃莱茵·阿德,出身于一个旅游卖艺之家。她幼年丧父,十四岁时,母亲又去了疗养院。孤独地面对这个世界,埃莱茵去了巴黎。她隐瞒了自己的年龄,去一个夜总会当了舞女。


夜总会的老板是个波兰犹太人,名叫巴林琴斯基。虽然他比埃莱茵年长得多,他们却双双堕入情网,并且在两年后结了婚。直到巴林琴斯基去世之前,埃莱茵一直是他的妻子。她继承了他的夜总会,但却无法维持下去。于是她又以天才的演技到处流浪卖艺。


最后埃莱茵又结婚了,这回是和一个普鲁士人。1943年,她的第二个丈夫据报道说是“失踪”了。她便去普鲁士找他。在那里她和很有势力的公公吵了一架。他指责她偷了他的儿子,并打算了断这一婚姻。后来的事情,埃莱茵只知道自己被当作犹太人驱逐到了波兰。她的公公显然是说服了当局,认定巴林琴斯基是她的父亲,而并非她的第一个丈夫。(这样她就被错判为波兰犹太人。)


一开始埃莱茵没有被送到集中营,而是被送到“城中一个特定的区域,饥饿而肮脏的人群拥挤在一起”(华沙犹太区?)。每天早晨,波兰人赶着车来收死尸 —— 这种车就叫做“小贩马车”,就是出现在史蒂夫童年梦中的奇怪名词。虽然犹太区是个很糟糕的地方,埃莱茵却令人惊讶地第一次在这里有了“在家里”的感觉,好象她现在有了一个家庭一样。她照料那些孩子和孤儿们,经常为他们表演节目和弹钢琴,想让他们开心,并且变得非常维护他们的利益。有一次,孩子们病了,需要医药。她为了要药便和后勤官员睡了觉。此事成了一大丑闻。事后不久,埃莱茵被一辆火车送到了集中营。


由于埃莱茵讲多种语言,她受到了优待:在对那些用卡车和火车送来的犹太人进行审问时,让她充当翻译。但即使作为被优待的犯人,埃莱茵也眼见了太多的痛苦和灾难,以至于她开始失去生活的愿望。大约就在那段时间,一个同牢犯人说服了她与他一起逃走。她可以作他的翻译,或许,也只不过是或许,他们会得到帮助。


他们的计划是先分别逃出去,然后在外面会聚。埃莱茵藏在一辆装满人头发的卡车里逃了出去。被农民发现以后,把她送到一个牲口棚里,在那里等着和她朋友会面。但她朋友没有那样幸运。德国兵跟踪他一直到了那个藏身处。他们双双被捕,押回集中营,上了绞架。


临死前的那一时刻,她感到愧对任何人,好像她没人帮助、出逃失败就给人们丢了脸一样。这种感觉和被吊死时的窒息感一起,显然被带到了下一世,这就是史蒂夫的脖子特别容易受伤以及他的先天疾病的原因。

黑皮靴 (美国) 对于有些人来说,某些普通物品会引起他们的恐惧,这种恐惧在他们这一世中找不到合理的解释。但是,放到轮回转世的环境中去,这些惧怕就突然变得有道理了。举个例子,三个不同的人,出生和生长地相隔遥远,却都描述了类似的对黑皮靴的恐惧。


唐尼·杜查姆,北卡罗来纳州雷莱市人,在一封信里这样写道:
“我于1948年6月出生在北卡罗来纳州的一个南浸礼派的基督教家庭。六岁以前,我的身体一直非常病弱。

小时候,我十分害怕看到黑皮靴——就是那种锃亮的直到膝盖的靴子。我的祖父有一双橡胶靴子,我非常害怕。我妈妈便把它们放到炉子旁边,这样我就不会靠近炉子而被烧伤。因为这双靴子的缘故,我从没有走近过那炉子。我记得自己曾经背靠着墙,绕着房间的四边走,想尽可能地远离那双靴子。我总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害怕黑皮靴。直到我看了一部有关希特勒的电影,看到那些走正步的士兵时才明白过来。他们穿的就是那样的黑皮靴!我觉得我当时就在那里。我一般避免观看有关大屠杀的影片。我倒不觉得对它们有什么根深蒂固的顾忌,只是不情愿看。搞明白了黑皮靴的事是一种精神上的解脱。”


俄克拉荷马州的巴巴拉也写来一信。


巴巴拉是一个职业的前世解读员,她在信中描述自己是一位“金发、蓝眼、皮肤微黑的白种女子。” 巴巴拉生于1939年9月24日,十八个月大时差点因百日咳而死去。她仍患有慢性窦炎和慢性支气管炎。从她的祖母那里,巴巴拉传承了巴伐利亚吉普赛人的血统,她认为自己前世可能是一个被纳粹迫害致死的吉普赛人:


“从我出生到三岁这三年里,我生活在极度的恐惧中。一天又一天,同样的恶梦在夜间折磨着我:我被纳粹活埋,泥土向我扔来。我小时候还没有彩色电视,只有广播和黑白的新闻短片。每当我看新闻片时,我都控制不住自己,我知道德国人军装的颜色——我就是‘知道’。我不害怕日本兵——就怕德国兵。在我知道那些英语单词以前,我就知道纳粹集中营。”


“别人无法对我催眠,我学会了自己做往世回归。我以极端痛苦的方法找到了答案,这答案为我带来了平静,缓解了焦虑。我发现在1939年的初冬,我,一个五岁的小女孩,被纳粹活埋了。我至今还记得那时的恐惧,死亡和惶惑。‘为什么是我’的疑问一直带到了今生。”


‘为什么是我’
“童年的记忆总是不变——反复,反复,反复不停,一个森林——那么阴冷、黑暗,我现在还能看到高大的树木,一个合葬的大坟墓,还有德国人。我尤其记得他们的黑皮靴。地上有积雪,我看到了血迹。但是我没有流血,我被活埋,窒息而死。泥土是那样沉重,好象上面还压了木头——一棵树——我确实不知道了。”


另一位女子玛莎,也同样被黑皮靴所困扰。


黑皮靴无情地践踏着她童年的梦。她在信中写道:“黑皮靴在追我。高统的、锃亮的冲锋队皮靴在森林中搜索,手电光不时地开、关,踩踏着泥泞,总是在搜寻。”


可是,在玛莎的真实生活中,并没有黑皮靴。她出生和生长在美国,由一个有爱心的家庭养育着。她周围充满温情、善意和安全。除了头痛以外,她成长的过程十分快乐,几乎毫无痛苦。


所有的医生都无法诊断玛莎的头痛病。窦炎,牙痛,和眼疲劳成了诊断的频繁用词。尽管药物一样一样的都试过了,头痛还是治不好。在玛莎成长的过程中,有新的环境、新的面孔、新的爱好,但可怕的头痛总是老样子。


一天,玛莎遇到了丽塔·鲁道,一位安静,敏感的女子。她当时正在运用她的天才创作“心灵诗歌”。她的诗歌来自莫名的灵感。当时丽塔已经出版了两册诗集,正在创作第三册,名为“大屠杀之声”。在这一册里,每首诗的题目是一个号码,讲述一个大屠杀遇难者的故事,那个遇难者的灵魂现在在“另一边”。


玛莎和丽塔成了朋友,她们在各自感兴趣的领域里发展着,同时也清楚对方的才能。玛莎开始钻研她的前世,回归方法把她带到了大屠杀时的德国,回忆一点一点地出现了:不可能存活……一个被害死的孩子……


与此同时,丽塔继续靠灵通创作诗歌。当她写到题目为“#61425”时,她出了一身冷汗,还起鸡皮疙瘩。这首诗说的是纳粹把一个孩子的头在地上猛撞,导致孩子惨死。突然,丽塔意识到这就是玛莎的前世故事!玛莎头痛的原因现在很清楚了。当玛莎读到这首关于她前世之死的诗时,她的头痛开始减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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